嵐禁同人文,請理解後再觀看。

配對:松本潤X二宮和也

 

我有取名字窮。我決定下次HIT連文章標題都讓你們想好了(喂

是說嵐有好多歌可以拿來當BGM,這篇我推薦サクラ咲ケ、SEASON

踩HIT者:小糖

因為有分篇所以暫時不貼文章設定!基本上是個安全牌(什麼啦)

總之就是兩個意難忘的高中男生長大成人後蠢純的愛(靠)

 

サクラ咲ケ-

 

原本只是兩條平行線,現在想想是從什麼時候遇見那個交叉點的呢?

 

 

  「呦!畢業後要多保重啊!小不點作家!」

 

  「真囉嗦啊,飛機頭混混。」

 

  回想起六年前的畢業典禮,我和他的對話僅限於此,應該說高中這三年來,我們的交集也僅限於此。雖然處在同個班級,卻在不同的生活圈,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價值觀,所以我早在最初就捨棄了彼此的交流,卻又總是不得不吸引你的注意。

 

  真是不可思議,當時的我們即使嘴上得理不饒人,但內心一定都存在著「要是能再見到這傢伙就好了啊」的想法吧。

 

  有些緣分和感情能夠突破時間距離種種限制,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重新建立雙方的新關係,對此我相當感激。

 

這是一本小說,也是情書,獻給我最摯愛的人。

 

                                 二宮和也

 

 

  位在深夜的便利商店,顧客只有兩名,一個已經待在雜誌區超過三十分鐘戴著鴨舌帽跟口罩的瘦小男子,另外一位是一進門就詢問店員酒放哪裡、帶著墨鏡疏個西裝頭,從任何角度看都是個喝醉的混混。

 

  打從這兩名男子進門後,店員就不斷地注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這時一名帶著全罩式安全帽和衣著悶熱的厚外套的男子進到商店內,在門口左顧右盼了幾秒後立刻露出利刃指向店員且大聲威嚇:「不准動!這是搶劫!」

 

  突然而來的舉動讓其他兩人同時投向目光,瘦小男子立刻撇開了視線,從隨身攜帶的迷你側背包像是要掏些什麼,這舉動讓歹徒慌了陣腳,喊道:「喂!你這傢伙想幹嘛?你敢再動我就馬上殺了這傢──唔喝!」

 

  還沒叫囂完就被另外一名全身佈滿酒氣的男子踹倒在地,輕鬆奪走對方手中的武器不悅地說道:「…沒要買東西就不要擋在櫃檯啊。」

 

  接著將裝著約半箱數量啤酒的購物籃放置在結帳台上,彷彿剛才那衝擊的畫面只是場鬧劇般,男子稀鬆平常的詢問:「這樣多少?」

 

  「可…惡…別瞧不起人啊!」

 

  倒在一旁的搶劫犯忍著腹痛,勉強站起身從另外的口袋中再次揮舞著刀刃,男子敏捷的閃過第一刀,捉住對方的左手腕,這時搶匪抓到空隙迅速地將刀子往胸膛刺入。

 

  只見男子眉頭也不皺一下握住刀鋒,劃破血管的血液立刻從皮膚滲出,正當對方還處於驚嚇狀態時毫不猶豫地朝他臉上灌了個右直拳,對方馬上昏厥倒地,而這名全身黑的男子則是小聲碎念:「買個酒也可以見血…待會又要被他們笑了。」

 

  此時那置身事外的瘦小男人才緩緩走向櫃台說道:「看來還少叫了救護車…」

 

  這時四周的警聲四起,警察們全副武裝的突入超商,看見這眼前的場景反而更糊塗了。

 

  「喂喂…你們條子辦事的效率真的越來越差勁哪…」

 

  「廢話,我們又不是替黑道辦事。」

 

  其中站的最突出感覺位階最高的刑警雙手交叉瞪著男子:「乾脆連你也一起逮捕如何?」

 

  「別這樣,櫻井大哥,小弟還要養家糊口呢…然後你再不讓我去醫院我就要掛啦…」

 

  只見對方砸了個舌,下令將昏倒的搶劫犯上銬,然後要剛才報警的男子協助送醫,可憐的菜鳥店員才剛上班三天就遇到這些其實都很可疑的人洗禮,應該也去收個驚。

 

﹉﹉﹉

 

  「有帶證件嗎?」

 

  「……放在皮夾裡,呃好像在便利店。」摸了摸口袋空空的褲子,露出尷尬的笑,瘦小男子嘆口氣,再問:「叫什麼?」

 

  「松本潤,漢字會寫麼?」

 

  「……」

 

  聽見這個名字男人愣了一下,沉默幾秒後,簡單的填寫基本資料後沒多久便有醫務人員帶領至專門的地點做處理,那力道雖強,但傷口並不深,縫了幾針後松本便從診療室出來,但也已經是兩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左顧右盼了一下,那傢伙該不會落跑了吧?

 

  「在這裡。」

 

  「唔喔!你是?」

 

  「你的救命恩人,只不過拿掉帽子跟口罩而已。」

 

  對方露出個死魚眼,隨後塞了一張紙條在松本胸前,上頭寫著請款單:救護車費、車油錢、急診費、陪診費、手術費、雜費共十萬円。

 

  「…這是什麼東西?其實你跟那搶匪是同夥吧?」

 

  眼前這個看起來未成年的少年內心卻像個野獸獅子大開口,當松本還在愣住之餘對方淡淡的敘述:「我平均三個月出一本新書,首刷至少十萬本,扣掉出版商、經銷商和版稅,一本書能讓我賺近百萬,從剛才凌晨一點到現在早上七點你耽誤了我多少時間,我至少能寫出兩個章節,這樣的要求很合情合理,我還算你便宜。」

 

  面對對方滔滔不絕像是催眠般的文字讓松本徹底傻了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那…敢請教尊姓大名?」

 

  「二宮和也,」

 

  「反正,跟你說了你也不知──」

 

  「哦~~!是讀嵐學三班的那個豆芽菜嗎?」

 

  聽到敏感的詞彙,二宮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眼前這個越來越熟悉的男人,高中三年初次見面就替自己取了個難聽綽號的人,經過這麼多年早該釋懷才對,那個總是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松本潤就在眼前。

 

  正當二宮還在想要怎麼反擊時,後方的自動門開啟然後衝進一堆黑衣人將松本團團包圍,其中一名皮膚黝黑的男子連忙捉住對方包紮後的左手激動的說道:「潤!你還好吧?哪個傢伙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語畢後銳利的眼神馬上掃向二宮,松本立刻將對方刺人的視線拍掉,嚴肅的說道:「我沒事,只是小傷而已,他是送我到醫院的重要恩人,你們才給我搞清楚狀況。」

 

  瞬間四周的空氣凝結,所有人不發一語並列成一排,接著九十度對著二宮鞠躬道謝:「謝謝你救了大哥!」

 

  「喂!你們根本想讓我丟臉!」

 

  「誰叫你猜拳輸了去買酒還買到送急診啊──」

 

  正當他們一夥人在大聲嚷嚷時,二宮便悄悄地離開現場,從包包內拿出一支筆跟一本小冊子,開始迅速地用文字記錄著今天的所見所聞。

 

﹉﹉﹉

 

  其實自己並不喜歡寫作,在學時也沒有特別專研語文,為什麼會走向作家這條路且一路順通,大概和自己多舛的命運有關係。

 

  從小父母離異,成了雙方互踢的皮球,最後是由女方家的親戚所扶養,但並沒有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而是惡夢的開始。

 

  二宮生長在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照顧的環境之下,雖然不會暴力相向,但冷漠卻是最致命的武器。也因此讓他不得不提早長大,不得不比其他同齡的孩子更獨立。

 

  他唯一能發洩的出口,就是將這些憤怒、悲傷、痛苦、和期盼化做文字,一字一句的撰寫著他的人生,即便周圍是多麼的惡劣,他從未想過要做出傷害自己的念頭,因為他明白,就算少了他,太陽明天還是會升起來,地球一樣會運轉,世界不會有任何改變。

 

  在他十八歲那年投稿至當時全國最大的文學獎比賽,打敗眾星雲集在大量的文字中脫穎而出,出版的邀約接二連三,在該年的六月十七日,二宮和也的處女作兼代表作──《回不了家》,上市了。

 

  嚴格來說,這本書的內容並不特別,說穿了就是個未成年少年的日記,但至於為什麼會得獎,當初評審委員的推薦說道:「這是本即使寫上純屬虛構,你仍然會深信不疑的一本書。」

 

  二宮和也記錄著他的人生,希望未來則會有人執筆來紀念這個人。

 

﹉﹉﹉

 

  「呦,二宮先生。」

 

  事隔幾天,在一樣的便利店,同樣的時間點,不同的店員,這一次對方就像是預料到自己會出現般,主動和站在雜誌台前的二宮打招呼。

 

  對方眼神飄了過來,上下打量後點了點頭,便繼續低頭看書。

 

  「暢銷作家又來這裡消磨時間嗎?」

 

  「…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給你。」

 

  語畢,從全黑的西裝拿出一個牛皮信封,遞到二宮面前:「說好的十萬元。」

 

  這句話和這個動作讓二宮徹底愣住了,這充滿違和感的場景是怎麼回事?昨天那番冠冕堂皇的話雖然不是隨口說說,但他也完全不抱任何期待,這下可好了,他到底該不該收這筆錢?

 

  「哈…笨蛋嗎?你是黑道耶…」

 

  「笨的人是你,黑道最講求的就是情跟義。」

 

  什麼兄弟情誼,簡直蠢得要死。露出這個表情的二宮還是決定不要跟諭吉過不去:「……我這人比較現實,嘛、既然你都慷慨解囊了,我就心懷感激地收下吧。」

 

  原本要接過松本手上的信封,對方卻又抽走,這時才說出自己的附帶條件:「你說你六個小時能寫兩個章節對吧?能讓我看看嗎?」

 

  「……我拒絕,在書籍出版之前我有保密的權利。」

 

  「別這樣說嘛,我也勉強算是個贊助人吧。」

 

  被松本這麼要求,二宮露出十分為難的表情,還在猶豫不發一語的同時,松本繼續接話:「那我在讓步一點好了,等你完成後再讓我看吧!」

 

  「喔…好。」

 

  雖然不明白松本的態度為何馬上轉變,是注意到他的顧慮了呢?還是壓根對於這件事就沒有興趣?明明這種口頭的約定怎樣都行,卻好像無形給了二宮一個必須執行的理由一樣,簡單的跟松本道別之後,回到了住所。

 

  望著堆積成山的草稿和資料,二宮忍不住嘆了口氣,他的初作暢銷是事實,從那之後邀約不斷也是真的,之後他立刻搬出那個從不屬於他的家,靠著當時賺的眾多版稅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只是他再也寫不出像當時震撼人心的作品了。

 

  等他意識到這點已經為時已晚,外界對他的評價也變成「江郎才盡、曇花一現」,走投無路的他聽從大學時代的摯友相葉所說,出去外面的世界走走,開拓自己的視野跟感覺,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起初是很有幹勁,但他卻戰勝不了人類的惰性與現在生活不穩定的焦慮,現在是處於半放棄的狀態,每天移動範圍只會到巷子口的便利店,日復一日,惡性循環。

 

﹉﹉

 

  「欸~~那個松本還挺酷的嘛!」

 

  聽完二宮的日常後,相葉露出相當崇拜的神情,對方立刻打斷。

 

  「哪裡酷,不就是個小混混。」

 

  想到他三年維持著招牌飛機頭造型就忍不住想發笑。

 

  「小混混能隨便掏出十萬嗎?吶、和也,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契機喔!」

 

  「什麼?」

 

  「你不覺得這個相遇很特別嗎?現在這個年紀能巧遇高中同學已經是奇蹟了!你應該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多去認識認識他!」

 

  聽到相葉這激進的言論讓二宮忍不住皺眉,還沒開口相葉繼續:「啊!你現在一定想『為什麼我非去認識他不可啊』對吧!對吧!」

 

  被說中了所以沉默不語,相葉的情緒倒是越來越高亢,伸出食指指著二宮的鼻子:「聽好囉!你之前的文章我都看過了,有趣歸有趣但就是缺乏靈魂!你自己也知道吧?但你知道為什麼嗎?」

 

  二宮搖頭,相葉伸出兩隻手的食指再次指向對方:「因為少了牽絆!親情也好愛情也好,幸福的痛苦的也好,這些感情現在對你而言都可有可無,那要怎麼讓讀者產生共鳴呢?」

 

  講述完長篇大論後相葉一臉得意的樣子,二宮立刻把對方的手拍掉,滿是不悅的回應:「講得倒簡單……」

 

  「你就當作是為了新書!吶!去跟松本當朋友吧!」

 

  聽到相葉那番話,二宮這時才驚覺到,原來在別人眼中自己和松本不是「朋友」,而是「高中同班同學」嗎?到底雙方的關係要誰說的才算數,有這種想法的自己,鐵定稱不上是朋友吧?想到這點二宮竟覺得有點失落,也漸漸煩躁起來。

 

﹉﹉

 

  「潤,你最近一直在放空耶,有什麼心事嗎?」

 

  「我是在打坐…修身養性。」

 

  「我有沒有聽錯,松本組的過動兒竟然會在和室打坐,世界要末日了~」

 

  「少囉嗦啊!我只是在想那傢伙到底有沒有打開信封……」

 

  松本不安的開始出現焦慮的小動作,比方說摳眉毛點手指等等。

 

  「啊,你該不會把電話之類的聯絡資料留在裡面吧。」

 

  在旁語氣充滿揶揄的男子名叫大野智,跟松本組算是世交,從小便被培訓成專業的保鑣,在旁守護著松本家,但從現今的角度而言,不過是把屎把尿的保母罷了。

 

  被嘲笑的松本馬上以犀利的眼神回敬:「不行嗎?那傢伙該不會抽了錢就扔了吧!」

 

  「呵呵,要不要聽聽我的想法?我覺得他一定連開都沒開過,好端端的放在書桌右邊抽屜吧。」

 

  「哈?那個笨蛋矮豆,給我發現本大爺的用心啊!」

 

  「哈!我們家大爺也是個用心的笨蛋啊。」

 

  「你說什麼──啊痛痛痛痛痛!」

 

  知道講完這句松本一定會抓狂,於是打算撂完就跑,正打算起身追的松本立刻感受到下半身麻痺癱軟無力──

 

  「喂、潤!剪刀石頭步!」

 

  「什麼啊!」

 

  突然其來的猜拳,聽到節奏松本還是本能反應的出了剪刀,只見大野的臉笑得跟他出的石頭一樣圓,然後繼續說道:「嘛!潤,該去買酒了!」

 

   理解大野的話中有意,松本難得露出牙齒笑了:「你最好保佑那傢伙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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